没有这个人

【角徵】三次在哥哥面前试毒是什么体验<上>

⚠️继续中插新梗

⚠️部分情节源自剧中但有改动

⚠️含胡诌,只看了哥弟,咱也不懂毒和药理

⚠️我怎么屁话那么多,又没写完……


宫氏算得上是个大家族,但在各宫中,徵宫一脉却素来人丁凋敝,宫门惨遭无锋屠戮后,徵宫便堪堪只剩下宫远徵这一根独苗。

而这宫远徵,生来性子就与旁人不同,冷心冷情冷血,便是至亲过世都不曾掉一滴眼泪。因此同龄的宫氏子弟多与他不对付,宫门的下人们则躲着他,偶有胆大的甚至敢当面非议他。

幸而后来被角宫之主宫二先生认作弟弟,接至自己身边锦衣玉食地娇养着。

他请来宫门内最好的先生教弟弟读书习字,武功则是自己一招一式手把手教的。但凡不曾因公外出,必定是每日雷打不动的亲自接送弟弟去徵宫学医研毒。

缺爱的小孩享受着哥哥的宠爱一点点长大,但早已看透人情冷暖的他比谁都清楚宫门的生存不易,便就心心念念想着要足够强大到能帮衬哥哥。

于是待稍大些,宫远徵主动要求搬回徵宫。

他愈发深钻医理与研毒,养虫养草,甚至不惜以身试毒,诸般勤奋再加本身天赋使然,很快便于医毒双修上大放异彩,不仅研制出了能解天下百毒的百草萃,甚至成功培育出早已绝迹的出云重莲,更因此被誉为百年一遇的奇才。

未及弱冠之年的宫远徵,就这样在哥哥欣慰骄傲的注目下正式继任徵宫宫主,瘦削单薄的少年自此一肩承担起一宫之主的重任。

但毕竟少年心性,又被哥哥骄纵惯了,一时满足于当下的成就便难免有些躲懒,直至某次宫尚角带着服了百草萃亦未能解的毒回到宫门。
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手足无措的少年一路跟至医馆,忍不住趴在宫尚角的身旁红了眼眶。

徵宫经验颇丰的几位老医官轮番上阵,一时仍未能确认此毒究竟为何,若要取血研究、调配药剂再到寻人试药,又不知等到何时。

虽不是什么立时三刻就取人性命的毒,宫尚角也强忍剧痛安慰弟弟,但宫远徵一点也看不得他哥因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受苦。

众人只觉寒芒一闪,宫远徵已在他哥的手背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口,宫尚角虽猜到他要作什么,但中毒后身体反应迟缓,眼睁睁见那染血的刀尖又被弟弟不知轻重的扎进自个儿的小臂。

常年在自己身上试毒试药改变了宫远徵的体质,使得他中毒时所呈现的症状相对减轻,但毒素在体内的扩散速度却远超常人,于是不消片刻便沁了一脑门的冷汗。

宫尚角本就浑身痛,这会儿心里更痛。

这些年来,他不是没有听过宫远徵以身试毒的传闻,只是每每问起都被弟弟矢口否认,且此事算是徵宫内务,即便他是角宫宫主也不能没凭没据直冲别的宫院。

如今倒是当着他的面以身试毒,可恰恰又是为了自己,宫尚角再生气也只能面色阴沉地紧抿双唇,看着腿脚发软的宫远徵被自己的属下扶去调配药剂。

年少的弟弟只留给他一个略显僵硬的清瘦背影,语调发颤却又果断冷静地指挥着那些远比自己年长的医官。

挑拣药材,加减克数,分类加工,再到按序煎煮,也不忘嘱咐医员一一详记在册,这才着人搬了把椅子缓缓坐下,边被上药包扎小臂的伤,边一瞬不瞬盯着面前咕嘟咕嘟冒泡的小药盅。

两位宫主都不说话,屋里的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吱声,等待被无限拉长,苦涩的味道盈了一室。

最终得出的两碗黑漆漆的药,医官习以为然地将第一碗递给了自家宫主,宫远徵只略吹了吹,待能入口了便毫不迟疑地大口饮下。

宫尚角勉力凝神盯着少年人稚气未脱的侧脸,将弟弟每一个隐忍下不适的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,只觉心里越发堵得慌。

同时出炉的另一碗药被宫远徵下令倒掉,随后斟酌着微调了药材和剂量。第二次熬出来的药仍旧是两碗,他依然先行浅尝了一小口,眉目间不自觉浮现喜色,立刻接过汤药亲自端给了已然被扶坐起来的宫尚角。

“哥,喝药。”宫远徵坐在塌边硬着头皮把药碗递过去,努力无视他哥能把人钉穿的眼神,举到胳膊都有些酸了,宫尚角仍岿然不动。

“尚角哥哥,先把解药喝了吧……别的……”

他怯生生地又把碗往前凑了凑,宫尚角张了张嘴,却只是冷冷问道:“你身上的毒解了?”

宫远徵忙不迭点头。

“那先前那碗为何倒了不给我喝?”

平日巧舌如簧的徵宫宫主像被锯了嘴的葫芦,好一会儿才嗫嚅道:“第一碗太苦了……”

宫尚角轻轻冷哼,自然是不信的。又一波剧痛在体内肆虐起来,宫远徵眼见他哥冷汗淋漓却不肯喝药,急得红了眼眶,湿漉漉的眸子哀求般望过去,仿佛眨一眨眼便能落下成串的泪珠子来。

年幼时分明不懂也不会落泪的孩子,如今却被他养得最知道怎么讨自己心软,宫尚角恨得牙痒痒,接了药一饮而尽。

其实并不苦,宫尚角却故意冷冷道:“第二碗更苦。”

闻言,宫远徵那只接过空碗的手一颤,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,只得勉强垂眸笑了笑:“是远徵没有用,下次不会了。”

“尚角哥哥刚服下解药,需要静养,远徵……就不打扰了。”

他说罢便想逃跑,却被宫尚角一把抓住拽了回来跌进他哥的怀抱。许是碰疼了方才的伤口,极轻地逸出一声痛呼,向来在外杀伐果断的宫二先生便再也舍不得说半句重话了。

屋子里的人在金复的示意下鱼贯而出,小孩被搂着安安静静不说话,只管把脑袋埋在宫尚角肩窝,乖顺得让人心疼。

“哥哥凶你,生气吗?”

宫尚角问完,见怀里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,不自觉笑了笑。

“看到哥哥中毒受伤,是不是很担心?”

答案不言而喻,宫尚角便也没有等弟弟的回答,继续温声道:“可是远徵弟弟中毒受伤,哥哥也会担心啊。”

小孩还是不说话,只是在他怀中微微动了动,露出一丢丢额头,像是表示自己有在听,宫尚角觉得实在有点过于可爱了,没忍住揉了揉弟弟的脑袋。

“我知道你也有自己肩负的责任,所以哥哥不会阻止你去做你觉得应该做或必须做的事情。”

“但做任何事都要有分寸,要懂得轻重缓急,万不可急功冒进。”

“不要让哥哥担心,好吗?”

小孩终于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应了声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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